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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三点，在北京疫情封控下居家办公的程雨，在小区内例行做好当天的核酸检测，走向快递外卖提取点。
在一众生活物资包裹中，她一眼就看到了个方方正正有棱有角的包裹，她猜测那应该就是自己在网上下单的几本书。几乎没多想，程雨拿了包裹就准备离开，可眼角瞥到快递标签时却发现收件人并不是自己。停下已迈开的脚步，她仔细翻了翻周围堆砌的其他快递，这才发现触手可及便知道是书籍的包裹，有不下五个。
这一幕多少有些令人惊讶，在被疫情偷走的春光明媚与初夏灿阳里，居家的人们除了囤菜之外，似乎也开始悄悄地囤起书籍。
程雨暮地想起最近刷到的朋友圈，很多上海居家的人们不便收取快递，就自发地在楼层的拐角处、电梯的入口旁、甚者是小区的广场中，搭建起共享图书角，这些曾被互联网信息碎片冲远的纸质书，又在人们最需要精神慰藉时漂流回来。
而这种对书籍的渴望，甚至弥漫到了互联网世界的每个角落。
互联网掀起读书热
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，互联网因其在降低信息不对称上的高效、便捷、低成本，而被视为取缔纸质书的新型内容载体，即便是具有高价值属性的纸质书作品，也随着电子书的流行减少了发行数量。
这种趋势在移动互联网问世后一度到达巅峰。智能手机催生出了短视频和各类社交产品，它们不仅利用算法推荐牢牢地抓住用户的眼球，还以碎片化的视频内容逐渐取代了图文内容，“超过1分钟的视频都看不下去，更不用说看书”成为了多数网民都患有的一种“阅读障碍”。
然而这种浮躁的互联网内容消费模式，似乎从去年开始走向了一个拐点。
“像我这种每天泡在短视频里的人，都能明显感觉到大家开始重新讨论书籍了。”互联网从业者江晴告诉品玩，抖音、小红书、微博等平台上开始涌现出一批围绕纸质书进行内容分享的创作者，“有些是图书出版相关的从业者，有些是文字工作者，还有些是垂直领域的职场KOL”。
据江晴介绍，相比其他垂直领域的创作者，图书短视频博主的粉丝数只能算是腰部量级，但其作品的收藏量往往很高，“观看下来主要有几类内容：专业度较高的书籍测评；做读书笔记的方法呈现；书籍内容消化后的知识分享”。对她来说，这类视频内容主题突出，且实用性较高，看完之后会收藏起来二刷。
这种在互联网中复兴的纸质书热潮也发生在音频领域。
在深圳工作生活的陈暮是一名建筑设计师，每天长达十多个小时都与图纸相伴，挂着耳机听些什么是他缓解压力与寻找灵感的最好方式。早些年在耳机里陪伴他的是各式各样的音乐，后来他开始听网文，各类武侠玄幻作品基本听了个遍。
近年来，随着音频平台的兴起，陈暮发现书籍不同程度地成了这类内容的讨论重点，无论是得到主打的听书课程，还是喜马拉雅上线的经典有声书，亦或是小宇宙播客中经常出现的荐书栏目，都重燃了互联网用户对阅读书籍的兴趣，“听到感兴趣的书，基本都会去电商平台下单买一本，那种纸质书带来的阅读体验是无可替代的”。
于是，纸质书复兴热潮又席卷到了互联网电商平台。
事实上，互联网电商平台已布局纸质书行业多年，拼多多、当当网、京东均已成为大众主要的购书渠道之一。相关数据显示，2020年中国图书零售市场规模约为970亿元，其中电商销售渠道占比高达79%。尤其是新兴电商平台拼多多，其通过拼单模式与百亿补贴，极大地降低了大众购买纸质书的成本，并从消费端拉升了大众对纸质书的需求。
今年世界读书日前夕，在聚集了60万书籍爱好者的豆瓣小组“山倒组”中，甚至刷屏式出现“等待多多”的内容帖子，这群日常分享书籍折扣信息、交流购书经验、晒出私房书单、发表读书感受的书友们，今年不再蹲守京东和当当等传统电商的节日活动，反而不停询问“多多读书月”的开始时间。
拼多多也的确不负众望，在4月20日正式上线了第三季“多多读书月”活动，并将持续整整一个月时间。活动开始后，书友们在豆瓣小组中疯狂发链接求拼单，在小红书和微博中，也有不少网友自发组建拼书群，“价格真的非常划算”、“囤书的好机会”、“亲测过都是正版”，这场轰轰烈烈的购书潮仍在拼多多上如火如荼的上演着。
在拼多多上，100块能买几本正版书？
作为一名文字工作者，买书对程雨来说既是工作需要，也是兴趣所在。据她自己估算，每年花在书籍上的费用大概在1万块左右，这笔开销平摊下来每个月在800元到1000元之间，“我很少在线下的书店买，因为基本没有折扣，电商平台的折扣优惠令人无法拒绝”。
看到豆瓣小组中书友们疯狂求拼单的举动，抱着试试看的心态，程雨也加入到了今年“多多读书月”的活动中，并在体验过后表示“真香”。
因为是首次参加“多多读书月”，程雨为这次试水设定了一个上线金额100元，她想看看一百块能在拼多多买到多少本正版书。通过搜索“多多读书月”进入活动入口后，程雨发现拼多多主推的图书活动板块有三个，分别是超级补贴区、众声创作者书单、出版社联合专区。
超级补贴区中的所有书籍，几乎都在全网低价的基础上，又经由拼多多官方补贴了30%-50%不等的价格，以麦家的新作《人生海海》为例，这本书目前在大部分电商平台的较低售价为21元，而在多多读书月官方补贴后，只需要12.9元便能拼团购买。
据“多多读书月”负责人介绍，今年的活动在前两季读书月基础上进行了产品迭代，仅官方补贴力度便达到了亿元级。此外，本次多多读书月还联合了上百家国内权威出版社、图书出版公司，共同确保参与活动书目范围的广泛性，并从图书销售源头维护正版作品。
对比了补贴价格、出版社，以及书籍内容等多个维度后，程雨用96.4元成功拼单了8本书，其中包括了麦家的《人生海海》、刘子超的《午夜降临前抵达》、余秀华的《月光落在左手上》、何帆的《变量4》，以及《我是猫》《人间失格》《人生由我》《贫穷的本质》等经典作品。
“这种拼团购书的感觉，让我回忆起中学时光，那时候学科老师会组织全班一起购买习题册，价格往往会比书店里便宜一大截，私下同班里爱书的好朋友们也会组团买书，但这种通常不会买一样的，总是尽量买大家都感兴趣的然后交换着看，整体上也会拿到些折扣。”程雨说。
就程雨体验来看，在多多读书活动中下单后，也不必急着分享拼团链接，至少有一半的图书都能在站内自行匹配到拼单人群，耐心等上几个小时再看订单，很多已经开始走发货流程了。而剩下那些迟迟未能拼单成功的图书，去豆瓣、小红书、微博、微信群里逛上一圈，也大多能找到想要共同购书的人。
陈暮也在多多读书月中买了几本书，除了类目丰富和平价之外，真正令他感到惊艳的是收货拆箱的瞬间，“材质和做工都很好，特意把所有书的防伪代码都查了一遍，确实是正版，对我来说纸质书是否正版很重要，几乎占据了阅读体验的全部，不然的话看电子书就行了”。
保障消费者买到正版书的背后少不了平台方的努力。据悉，为了确保多多读书月的选品流程，拼多多图书组十余位资深编辑从上百家出版社、图书出版公司联合推荐的上万本书目中，优先筛选出了曾获诺贝尔文学奖、茅盾文学奖、鲁迅文学奖的1000本作品进行推荐，平台官方补贴的正版图书累计库存准备了超500万册。
知识普惠的价值
可以看见的是，互联网平台在推动纸质书回归的浪潮中，起到了不小的助推作用。而作为新入局的电商平台拼多多，则凭借其在高线城市与偏远地区的受众基础，将知识普惠的价值进一步放大。
拼多多最新发布的《2021多多阅读报告》显示，在一、二季“多多读书月”活动期间，来自农村地区图书订单量、图书交易额同比增长超过154%，来自乡村中小学的图书订单量、图书交易额同比增长超过110%，来自160个国家乡村振兴重点帮扶县的图书订单量、图书交易额增速均超过123%。
曾利用平台力量推动农货上行的拼多多，也在用同样的方法与热忱，促进知识下乡。
在第三季“多多读书月”中，除了线上相关活动之外，拼多多还与各地政府、主流媒体与知名作家合作开启公益捐书计划。迄今为止，拼多多已持续在四川凉山、湖北、新疆、青海、甘肃、贵州、云南、陕西、安徽、湖北、湖南等偏远地区的中小学校，累计捐赠图书近20万册。
互联网从业者江晴认为，拼多多作为互联网电商平台在知识普惠上的最大贡献，是切实地把纸质书价格通过拼单和官方补贴的方式降下来了，“而且拼单买书这个事情，真的有在我周围营造出阅读氛围，以往对那些亲戚朋友发的拼单链接还有些抵触，但收到拼单买书的链接，反而能刺激我想读书的欲望”。
在陈暮看来，拼多多和其他电商平台早年间于下沉地区打通的物流配送体系，近年来也成为了输送知识的快捷通道，这让小镇青年们发现购买纸质书的成本在不断降低，高质量阅读再也不是一二线城市人们的专属爱好，“也得益于各大互联网内容平台的分享吧，那些书单推荐和讲解，都在增加用户的好奇心和阅读兴趣”。
那么对于互联网平台来说，它们还能进一步在知识普惠的路上做些什么呢？
“电商平台如果能跟内容社区进一步合作打通就更好了，这不仅让拼单买书更容易，还能方便买书后的内容分享与交流。”程雨表示。
“虽然目前有二手书交易平台，但希望主流电商平台也能推出换书、卖书、捐赠等活动，卖出的价格不重要，毕竟买的时候就很便宜，主要还是让书籍流动起来。”陈暮说。
“这个要求有些苛刻，但什么时候图书的物流配送效率，能与外卖和生鲜等必需品一样缩短到几个小时内，那知识就真的变成当代国人的精神食粮了。”江晴说。
“从《2021多多阅读报告》的背后，我们感受到了来自平台消费者的阅读热情，也致力于把平价好书带给更多读书人、爱书人。”拼多多相关负责人表示，“在启动不久的第三季‘多多读书月’活动里，我们在继续联合上百家出版社、图书出版公司推出普惠书单的同时，会联合更多社会力量践行知识普惠公益捐赠，让更多人在这个春天享受到文字间的温暖。”
（文中采访对象均为化名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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